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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前，桑延和開啟了短暫的線上加線下歡迎儀式。
即便是在荒野中巡邏的士兵也能通過光腦看到現場，鏡頭中央是桑延和少將，他身旁便是保持著微笑的沈淩霄。
桑延和：“這幾日特別批準機動隊將加入梵西星戰線的大家庭，歡迎他們！”
在現場士兵們的掌聲中沈淩霄揮手到：“特批隊初來乍到還請各位多多指教，希望未來幾日大家都能合作愉快。”
背對著鏡頭的艾瑞克挑眉，沈淩霄他們明明不是第一次來了，不過特批隊的新人是，他也就沒說什麽。
她身旁的桑延和也沒挑破這一點，“那麽從明日起按照新的值班表巡邏，各隊長註意小隊負責的時間地點，妥善安排休息時間避免勞累。”
“是！”站在前排的隊長們敬禮回應。
即便是夜晚同樣需要小隊巡邏以防夜襲，至於早上則會與每日會議沖突。
沈淩霄已經和桑延和說好了，特批隊將負責下午時段的某區域巡邏，具體安排得等明早開過會了解今年星獸的情況再說。
作戰安排表出得越早越好，像沈淩霄這樣耽誤整個隊伍的情況按理應該回絕。
而桑延和居然沒有拒絕。
沈淩霄意外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笑得更加真誠了，“那就多謝桑少將了。”
晚飯結束特批隊並沒有任務，沈淩霄只是讓他們各自休息等待明日。
隊伍一旦解散，再想找到沈淩霄就難了。
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，星網群也是工作群，休息時大家不會在裏面發消息，私戳她也被屏蔽了。
“隊長呢？”
傅清銀敲沈淩霄房間的門沒有回應，走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，見溫子苓回房休息便抓住他問到。
溫子苓搖頭聳肩，“隊長自己想躲起來可沒人能找到。”
“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去訓練場看看。特批隊在戰場上並不活躍，我也不清楚她在戰場上的習慣，但聽說在七年前的梵西星戰場的時候，去前線之前有人看見她前一個晚上在訓練場呆了小半天。”
“好的，我去看看。”傅清銀拔腿就走。
溫子苓按住他再叮囑了幾句：“誒，要是找到的話記得叫她早點休息。明明是她自己決定明天一早就跟著開會的，到時候可別關鍵時刻犯困。”
“好，我會提醒她的。”傅清銀揮手離開了。
溫子苓無語瞥了他背影一眼，不再叮囑自己回房休息去了。
哼，提醒，不是催促也不是強迫，光光提醒有什麽用？
你就寵她吧！
傅清銀向訓練場方向走了兩步，稍加思索便轉身往樓上走去。
他打開了天臺的門。
傾瀉如墨的黑發在衛星反射的光下顯得格外亮麗，捧起縷縷發絲的風和格外溫柔。
沈淩霄正坐在天臺圍臺邊沿，仿佛一撐手就能跳下去一樣。
不過是她的話，一定能在半空調整姿勢，攀著墻壁安全降落吧。
“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？”
沈淩霄沒有回頭，似乎是猜到傅清銀會來找她。
“只是覺得你會在這裏，就過來看看了。”
“那你直覺還挺準的。”
傅清銀走到她身邊，手臂展開虛扶在她身後，只要沈淩霄有一絲動靜他都會合攏雙臂將她抱下圍臺。
“隊長小心些。”
“特批隊隊長可沒有跳樓這個愛好，不用擔心。”
她只是吹著晚風仰望星空而已。
夜晚的荒原上寒風吹拂，白日沙礫吸收的熱量都被吹散，只剩下能使熱血冰涼的溫度。
凜冽的風輕微撕扯著傅清銀的額頭臉頰，這裏可不是吹夜風的好地方。
不過人類的巡邏還在繼續，擡頭是繁星點點，低頭昏黑的荒原中亦有微弱的星光閃爍。
那是機甲的狀態鏈接燈，夜晚巡邏的便是憑借這種燈光辨別隊友。
“我來找隊長之前碰到了溫子苓，他說隊長當年去前線之前在訓練場呆了小半天，是為了看大家的實力麽？”
沈淩霄挑眉，“你倒是清楚啊？”
“嗯，我想不到其他隊長會呆在訓練場原因了。之前看過，那麽這次就不會去了。”
“那你又怎麽會想到來天臺呢？”
“想放松吹吹風的話，這裏是個不錯的選擇。沒有人，只有廣闊的天地。”傅清銀跟著她擡眼望去，“而且天臺一般不允許來，隊長是不習慣束縛的，自然愛來這種地方。”
“直接說我叛逆得了。”
沈淩霄撅嘴，她晃悠著雙腿和任性的小姑娘沒什麽兩樣。
思維也很跳脫，不知她想到了什麽順嘴一問：“你，相信天命麽？”
傅清銀那雙銀色的瞳孔倒映著群星的黑夜，和沈淩霄的側影。
“如今人類已經沒有古時候那麽迷信了，或許，我是不信的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
傅清銀看不清沈淩霄的表情，只能聽見消散在風中的嘆息。
“不信的人，有的是。”
“但想要違抗天命的話，也得找對方法，你說是吧？”
*
第二天一大早，梵西星前線的作戰會議便開始了。
沈淩霄帶著她的副隊長傅清銀參加會議。
這個會議桌和京天星軍部的會議桌一樣，在各個座位前還有小光屏輔助轉播著大屏幕的內容。
“有新人加入，那麽我就借著說明的機會再強調一遍今年防災的要求。”桑延和將前線的作戰環境投放在大屏幕上。
星獸活躍的原始地區和前線基地之間是了無生機的沙地荒原。
礦產多在靠近原始地區的山地中，庫拉索在繁殖期便會到附近徘徊，若是數量足夠多，便會成群結隊越過沙地來到人類的地盤。
或許是好奇心，或許是為了尋找能量更高的食物，獸潮便會隨之而來。
今年情況更嚴峻些，近幾個星期星獸異常活躍，已經有開采工人失蹤在荒原之外了。
而且甚至有幾只星獸潛入了郊區，一路上碰碰撞撞傷了不少人。
“還好市區警衛及時作出反應，無死亡，但受傷人數過百，這是前線基地的重大失誤！”桑延和說著便憤憤朝會議桌拍了一掌，十幾張小光屏都害怕地抖了抖。
在他快要噴火的眼神中，桌上的小光屏開始統一播放著監控記錄視頻。
高樓中的馬路上，一大團比懸浮車還高的黑影從鏡頭中一閃而過，連帶著撞了好幾輛懸浮車，還有幾個車窗的玻璃都因為突然的震動碎裂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“星獸！庫拉索闖進市區了！快逃！”
“我的腿！我的腿被壓住了！”
“當心別踩到人啊！”
“臥槽臥槽啊啊啊！媽媽我要回家！”
“閉嘴你個媽寶男！”
“我剛買的奶茶！”
人群瞬間尖叫嘈雜起來，周圍即便沒有市中心的人流量，但依舊能造成嚴重的踩踏事故。
還好街道上有騰飛集團的服務型機器人，它們在緊急情況下會開啟防衛模式保護周邊的居民，也是因此人行道上才沒能出現踩踏致死的情況。
一頭庫拉索停在了一輛懸浮車頂端嘶吼著，沒多久另一只也闖入了鏡頭中。
它尾巴一甩報廢了兩個機器人，張嘴就要咬上還沒從地上爬起的路人。
“嗶嗶！”
關鍵時刻警衛機器人趕到！
一個紅藍白相間的警衛機器人揮舞著警棍，以鋼鐵手臂30%損傷為代價擋下了庫拉索的一咬！
其他警衛機器人陸續趕到，圍城了一圈將兩頭庫拉索圍了起來，它們身後的居民也趁機遠離。
“吼！”
庫拉索身體弓起，好像隨時都會彈射而出撲向機器人。
在確定群眾已疏散到安全距離後，警衛機器人們紛紛舉起槍瞄準兩頭庫拉索掃射。
雖然他們的鱗片彈飛不少子彈，至少將庫拉索的註意力全都拉到了機器人身上。
監控鏡頭也被流彈打偏落到了一輛懸浮車頂，驚動了那蹲在車頂的庫拉索，兩頭庫拉索在子彈雨中毫無目的亂竄，又撞得好幾輛懸浮車冒起了煙。
“動作快！”
“重甲上前！”
梵西星駐軍終於趕到，他們穿著棕黑色的機甲勇猛貼近庫拉索，以身為盾不斷縮小著庫拉索的活動範圍。
“射擊！”
“轟——”
一聲令下，所有人都朝著包圍中心轟炸。
這樣的攻勢下，再堅硬的外殼也支撐不了多久，兩只庫拉索鱗片被轟碎，血肉翻出內臟外露，活不了多久了。
生物直到最後還會返照一下，其中一頭瀕死的庫拉索仰頭嘶吼一聲，居然跳出了機甲包圍圈，直直朝著鏡頭處摔下。
面目猙獰的庫拉索在不斷放大，一些軍官下意識閉上了眼。
沈淩霄一動不動盯著光屏直到視頻結束。
除了現場的監控錄像，桑延和也給出了城市地圖和星獸的行進路線。
從記錄上看，它們就像誤入猛獸群的小鹿一樣，雖然到處磕碰但只會往一個方向猛沖。
幸好梵西星駐軍及時擊殺庫拉索，不然它們就會闖入市區的寰宇中心，養老居民住宅區，甚至是更遠的西奈瑞綜合大學了。
“所以今年獸潮防治必須給出足夠亮眼的成績來！記者們馬上抵達，所有人必須好好表現！”
本來前線的情況就是梵西星每年的固定新聞，今年更是備受關註。
桑延和眉毛聳立，他聲音沈沈不怒自威。
“得給那些受傷的人們一個交代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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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飯前，桑延和開啟了短暫的線上加線下歡迎儀式。
即便是在荒野中巡邏的士兵也能通過光腦看到現場，鏡頭中央是桑延和少將，他身旁便是保持著微笑的沈淩霄。
桑延和：“這幾日特別批準機動隊將加入梵西星戰線的大家庭，歡迎他們！”
在現場士兵們的掌聲中沈淩霄揮手到：“特批隊初來乍到還請各位多多指教，希望未來幾日大家都能合作愉快。”
背對著鏡頭的艾瑞克挑眉，沈淩霄他們明明不是第一次來了，不過特批隊的新人是，他也就沒說什麽。
她身旁的桑延和也沒挑破這一點，“那麽從明日起按照新的值班表巡邏，各隊長註意小隊負責的時間地點，妥善安排休息時間避免勞累。”
“是！”站在前排的隊長們敬禮回應。
即便是夜晚同樣需要小隊巡邏以防夜襲，至於早上則會與每日會議沖突。
沈淩霄已經和桑延和說好了，特批隊將負責下午時段的某區域巡邏，具體安排得等明早開過會了解今年星獸的情況再說。
作戰安排表出得越早越好，像沈淩霄這樣耽誤整個隊伍的情況按理應該回絕。
而桑延和居然沒有拒絕。
沈淩霄意外地睜大了眼睛然後笑得更加真誠了，“那就多謝桑少將了。”
晚飯結束特批隊並沒有任務，沈淩霄只是讓他們各自休息等待明日。
隊伍一旦解散，再想找到沈淩霄就難了。
也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裏，星網群也是工作群，休息時大家不會在裏面發消息，私戳她也被屏蔽了。
“隊長呢？”
傅清銀敲沈淩霄房間的門沒有回應，走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，見溫子苓回房休息便抓住他問到。
溫子苓搖頭聳肩，“隊長自己想躲起來可沒人能找到。”
“如果有急事的話可以去訓練場看看。特批隊在戰場上並不活躍，我也不清楚她在戰場上的習慣，但聽說在七年前的梵西星戰場的時候，去前線之前有人看見她前一個晚上在訓練場呆了小半天。”
“好的，我去看看。”傅清銀拔腿就走。
溫子苓按住他再叮囑了幾句：“誒，要是找到的話記得叫她早點休息。明明是她自己決定明天一早就跟著開會的，到時候可別關鍵時刻犯困。”
“好，我會提醒她的。”傅清銀揮手離開了。
溫子苓無語瞥了他背影一眼，不再叮囑自己回房休息去了。
哼，提醒，不是催促也不是強迫，光光提醒有什麽用？
你就寵她吧！
傅清銀向訓練場方向走了兩步，稍加思索便轉身往樓上走去。
他打開了天臺的門。
傾瀉如墨的黑發在衛星反射的光下顯得格外亮麗，捧起縷縷發絲的風和格外溫柔。
沈淩霄正坐在天臺圍臺邊沿，仿佛一撐手就能跳下去一樣。
不過是她的話，一定能在半空調整姿勢，攀著墻壁安全降落吧。
“你怎麽找到這裏來了？”
沈淩霄沒有回頭，似乎是猜到傅清銀會來找她。
“只是覺得你會在這裏，就過來看看了。”
“那你直覺還挺準的。”
傅清銀走到她身邊，手臂展開虛扶在她身後，只要沈淩霄有一絲動靜他都會合攏雙臂將她抱下圍臺。
“隊長小心些。”
“特批隊隊長可沒有跳樓這個愛好，不用擔心。”
她只是吹著晚風仰望星空而已。
夜晚的荒原上寒風吹拂，白日沙礫吸收的熱量都被吹散，只剩下能使熱血冰涼的溫度。
凜冽的風輕微撕扯著傅清銀的額頭臉頰，這裏可不是吹夜風的好地方。
不過人類的巡邏還在繼續，擡頭是繁星點點，低頭昏黑的荒原中亦有微弱的星光閃爍。
那是機甲的狀態鏈接燈，夜晚巡邏的便是憑借這種燈光辨別隊友。
“我來找隊長之前碰到了溫子苓，他說隊長當年去前線之前在訓練場呆了小半天，是為了看大家的實力麽？”
沈淩霄挑眉，“你倒是清楚啊？”
“嗯，我想不到其他隊長會呆在訓練場原因了。之前看過，那麽這次就不會去了。”
“那你又怎麽會想到來天臺呢？”
“想放松吹吹風的話，這裏是個不錯的選擇。沒有人，只有廣闊的天地。”傅清銀跟著她擡眼望去，“而且天臺一般不允許來，隊長是不習慣束縛的，自然愛來這種地方。”
“直接說我叛逆得了。”
沈淩霄撅嘴，她晃悠著雙腿和任性的小姑娘沒什麽兩樣。
思維也很跳脫，不知她想到了什麽順嘴一問：“你，相信天命麽？”
傅清銀那雙銀色的瞳孔倒映著群星的黑夜，和沈淩霄的側影。
“如今人類已經沒有古時候那麽迷信了，或許，我是不信的吧。”
“是啊。”
傅清銀看不清沈淩霄的表情，只能聽見消散在風中的嘆息。
“不信的人，有的是。”
“但想要違抗天命的話，也得找對方法，你說是吧？”
*
第二天一大早，梵西星前線的作戰會議便開始了。
沈淩霄帶著她的副隊長傅清銀參加會議。
這個會議桌和京天星軍部的會議桌一樣，在各個座位前還有小光屏輔助轉播著大屏幕的內容。
“有新人加入，那麽我就借著說明的機會再強調一遍今年防災的要求。”桑延和將前線的作戰環境投放在大屏幕上。
星獸活躍的原始地區和前線基地之間是了無生機的沙地荒原。
礦產多在靠近原始地區的山地中，庫拉索在繁殖期便會到附近徘徊，若是數量足夠多，便會成群結隊越過沙地來到人類的地盤。
或許是好奇心，或許是為了尋找能量更高的食物，獸潮便會隨之而來。
今年情況更嚴峻些，近幾個星期星獸異常活躍，已經有開采工人失蹤在荒原之外了。
而且甚至有幾只星獸潛入了郊區，一路上碰碰撞撞傷了不少人。
“還好市區警衛及時作出反應，無死亡，但受傷人數過百，這是前線基地的重大失誤！”桑延和說著便憤憤朝會議桌拍了一掌，十幾張小光屏都害怕地抖了抖。
在他快要噴火的眼神中，桌上的小光屏開始統一播放著監控記錄視頻。
高樓中的馬路上，一大團比懸浮車還高的黑影從鏡頭中一閃而過，連帶著撞了好幾輛懸浮車，還有幾個車窗的玻璃都因為突然的震動碎裂。
“啊啊啊啊啊啊！”
“星獸！庫拉索闖進市區了！快逃！”
“我的腿！我的腿被壓住了！”
“當心別踩到人啊！”
“臥槽臥槽啊啊啊！媽媽我要回家！”
“閉嘴你個媽寶男！”
“我剛買的奶茶！”
人群瞬間尖叫嘈雜起來，周圍即便沒有市中心的人流量，但依舊能造成嚴重的踩踏事故。
還好街道上有騰飛集團的服務型機器人，它們在緊急情況下會開啟防衛模式保護周邊的居民，也是因此人行道上才沒能出現踩踏致死的情況。
一頭庫拉索停在了一輛懸浮車頂端嘶吼著，沒多久另一只也闖入了鏡頭中。
它尾巴一甩報廢了兩個機器人，張嘴就要咬上還沒從地上爬起的路人。
“嗶嗶！”
關鍵時刻警衛機器人趕到！
一個紅藍白相間的警衛機器人揮舞著警棍，以鋼鐵手臂30%損傷為代價擋下了庫拉索的一咬！
其他警衛機器人陸續趕到，圍城了一圈將兩頭庫拉索圍了起來，它們身後的居民也趁機遠離。
“吼！”
庫拉索身體弓起，好像隨時都會彈射而出撲向機器人。
在確定群眾已疏散到安全距離後，警衛機器人們紛紛舉起槍瞄準兩頭庫拉索掃射。
雖然他們的鱗片彈飛不少子彈，至少將庫拉索的註意力全都拉到了機器人身上。
監控鏡頭也被流彈打偏落到了一輛懸浮車頂，驚動了那蹲在車頂的庫拉索，兩頭庫拉索在子彈雨中毫無目的亂竄，又撞得好幾輛懸浮車冒起了煙。
“動作快！”
“重甲上前！”
梵西星駐軍終於趕到，他們穿著棕黑色的機甲勇猛貼近庫拉索，以身為盾不斷縮小著庫拉索的活動範圍。
“射擊！”
“轟——”
一聲令下，所有人都朝著包圍中心轟炸。
這樣的攻勢下，再堅硬的外殼也支撐不了多久，兩只庫拉索鱗片被轟碎，血肉翻出內臟外露，活不了多久了。
生物直到最後還會返照一下，其中一頭瀕死的庫拉索仰頭嘶吼一聲，居然跳出了機甲包圍圈，直直朝著鏡頭處摔下。
面目猙獰的庫拉索在不斷放大，一些軍官下意識閉上了眼。
沈淩霄一動不動盯著光屏直到視頻結束。
除了現場的監控錄像，桑延和也給出了城市地圖和星獸的行進路線。
從記錄上看，它們就像誤入猛獸群的小鹿一樣，雖然到處磕碰但只會往一個方向猛沖。
幸好梵西星駐軍及時擊殺庫拉索，不然它們就會闖入市區的寰宇中心，養老居民住宅區，甚至是更遠的西奈瑞綜合大學了。
“所以今年獸潮防治必須給出足夠亮眼的成績來！記者們馬上抵達，所有人必須好好表現！”
本來前線的情況就是梵西星每年的固定新聞，今年更是備受關註。
桑延和眉毛聳立，他聲音沈沈不怒自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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